人往后逼退,抵在书桌上。
蒋阎瓷白的脸凑过来,嘴唇一动,以为是吻落下的前兆。
结果,却是个假动作。
姜蝶本来都闭眼了,这下恼怒地仰起脸:“怎么又玩这一套!”
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的后颈,盯着她:“懂我刚才你在我耳边说完礼物,结果又要走时,我的心情了吗?”
“……”
姜蝶的气焰恹恹地瘪下去。
他的吻最终一偏,落到她的耳朵上。姜蝶被吻得耳朵麻痒,有耳鸣般的电流横穿过整片大脑,霎时间头晕目眩。
他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放话,哄她别走。
“你走了,花的确不会枯了,枯掉的就会是我。”
姜蝶腰一软,索性被他的手掌撑着才没有划下去。
那一晚,她果然没走成。
惦念着家花的蝴蝶被一朵伪装的食人花阻截,他装成奄奄一息的柔弱小白花,将她缠在花芯,哄骗她自己更需要灌溉。
她果然被骗得五迷三道,一头栽进去。
食人花得偿所愿地舒展花瓣,一瓣一瓣将她吞下。
*
自从那天蒋阎和她说过要不要去见蒋明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