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说,“给自己全新的人生取个更好的愿望怎么样?”
她走到了佛像面前跪下,边在黑暗里问:“需要拧开来洒在地上吗?还是保持原包装它会更喜欢?”一副学术探讨的口吻。
他跟在她旁边跪下,一本正经地严肃回答:“我当时好像没打开。”
“你要是打开的话,说不定愿望会更早实现呢。”姜蝶侧头看了他一眼,“我要许愿了,你也快点许。许完早点回去。”
“好。”
两人像两个小孩,跪在不怒自威的佛像前,闭上眼,双手合十。
寂静的老城区从街角传来野狗的吠响,隐隐约约地飘至姜蝶耳边。但她心无旁骛地闭着眼,睫毛轻颤,一看便是在全神贯注地祈祷着什么。
蒋阎悄无声息地掀开眼,凝视着她的侧脸。
微冷的堂风吹进庙宇,黑暗里,男人蓦然侧过身,单手撑在粗粝的水泥上,倾过半边身体,另一只手撩起挡住她脸颊的发丝,嘴唇同这阵冰凉的春风一起,贴上她柔软的脸。
姜蝶登时睁开眼睛,失语地转头看向他,瞪大的眼睛写满了对这场偷袭的惊异和控诉。
但是,没有厌恶。
他细微地观察着她的神色,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