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被挤到了最后。
她迷糊地醒过后来,第一反应也是害怕。人对未知总是充满恐惧,尤其是传说中的政治示威,在寥寥的道听途说中,它总难免和流血挂钩。
那些上街的人是真的怀抱着想要改变国家的信念,为此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筹码,和警察和军队拼个你死我活。
她没有那么高于个体的理想,只是个贪生怕死的普通人,更不愿意为了一场他国的祸乱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等下了汽车,声浪扑面而来,他们被陌生的人潮挟裹其中,那种完全浸入的恐惧感就更强烈了。
蒋阎打开手机手电,高举手臂:“你们注意这灯光,跟着我,不要走散!”
经过短暂骚动,他们发现四周的人好像只是在街上聚众走着,虽然喊着口号挥舞着声明板,但并没有额外过激的动作,也没有对他们这些外来客表示出攻击的意思,又稍稍安下心。
“我们别跟着人群走,想办法走出这片区域,再看怎么到民宿。”
蒋阎三言两语决定去向,用谷歌导出了一条路。
他从头至尾的平静神色,比世界上所有的镇定剂都管用,至少在这一刻,稳定了众人的情绪。
就在他们跟着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