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毕竟她也没真的伤心,“那师哥呢?你会做什么?”
蒋阎伸出两截长手指框住远处的酒吧,慢慢捻于掌心说:“像这样将它缩小。”
见她一头雾水,他又解释一遍:“就是微缩模型的过程,很令人专注,足以忘记一些东西。”
“那你会复刻这家酒吧吗?”
“我只是给你打个比方。”他失笑,“也许我会复刻它,在几十年后。”
“为什么?”
“那时它也许才会成为废墟。”
姜蝶没有再深入追问,例如为什么你只做废墟?那是更隐蔽的私人地带。
倒不如说,蒋阎今晚能同她聊这些已经出乎意料。
或许要感谢这场“失恋”,他全程目睹却无能为力,只好敞开自己的小部分用来安慰她。
“总之,伤心和愤怒都是一时的,只要你找到面对问题的最优解。”
姜蝶不由得认真问:“那什么是最优解?”
蒋阎没有回答,随手买了一把挂在便利店入口处的透明雨伞,递给她。
“啊?外面下雨了吗?”
他看着姜蝶凑近玻璃橱窗往外张望,忽然眉眼一弯,依旧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