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时之内,就有大约百多人来到了山门之前,有抬棺材的,有穿着白色麻衣打着幡的,有大声嚎哭的,有一边走一边撒纸钱的……总之热热闹闹,现场情况一片混乱。
之前好歹只来了二十多个人,现在来的人一下子就变成了三位数,那几个便衣变得更加手忙脚乱。连拍照都忙不过来。
有两个身穿白衣的人见他们频频过来拍照,就走了过去,很不高兴地说:“我们这边办丧事,不是搞旅游项目,死者为大,你们能不能不要拍照?”
那几个便衣讪讪地把相机收了回去。
丧事一连办了七天,每天都在寺庙内吹吹打打,每天都有人和车辆不断进出寺庙。到了最后,便衣们也搞不清哪些车是来过的,哪些车是刚来的。曲厉和许然闻讯之后,调了几个人过来协助他们,但收效不大。
丧事的后几天,寺庙内外都搭起了灵棚,更加遮挡了便衣们的视线。
……
在这一片混乱中,一个面带伤疤,戴着白帽子的老太太哭哭啼啼地出了庙门,她嚎啕大哭,用手帕不断地擦着眼泪,几个年轻人搀扶着她,不停地说:“您要节哀,注意保重身体啊。”
便衣们以为这老太太是死者的家属,心想人家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