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是一生中最敏感,也最容易受到伤害的时期。唐明他已经够可怜的了,本身就是一个孤儿,从来没有享受过父爱和母爱,为什么你就不能拿出你的一点点同情来给他,我记得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啊!”
丹月悔接口道“伤一个人的心容易,可是要想愈合一个人心中的伤口那就难了!唐明是一个有傲骨的少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唐明他是真的生你气了,你好自为之吧!”
仲梅和丹月悔的话就好像是一颗颗炸雷似的在丹凤琳的心头炸响,直炸的她脑袋一阵阵的发蒙。这不是她要的结果,更不是他希望的那种和唐明之间的关系,
“不行,我要去找他!”
丹凤琳扔下一句,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坐上出租车,丹凤琳透过车窗细细的梳理着车外的人群,寻觅着唐明的身影。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在她前方的不远处,一个有些瘦小的身影孤独的站在路边,低头察看着地图。
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单,同时又显得那么倔强。专注的神情,即使是狂风吹乱了他的发梢也丝毫不能将他惊醒。半晌过后,少年抬起头来,两眼中满是迷茫的扫视着周围没什么两样的高楼大厦,眉头微皱,嘴唇紧抿,看在丹凤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