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焦距只流露出了满满的悲伤,激动的说:“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怡儿一定不会原谅我了,一定不会……”
“你别这样,你先起来吧,你都跪了一夜了,你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裴文晨摇着头说:“不,怡儿还在生气,我不能起来,我不能起来……”
“那你跪在这儿,雪怡也看不见啊!”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跪在角落里,谁看的见啊,要不是他穿着一身白衣,就是跪到死也不会有人发现。
裴文晨小声的说:“不行,不能让怡儿看见我,她说了见了我就会更生气,不能让怡儿生气……”
唉,还真是个痴情人,可惜啊,雪怡却不知道好好地珍惜,对李总管大声喝道:“快给裴正夫取件外衫来,再去弄碗参茶来。雪怡要是怪罪就怨我身上,快去!”李总管忙下去了,我又转向裴文晨,温和的说:“你是雪怡的正夫,衣衫不整的跪在这儿也不像话,待会儿就穿上衣服,听见了吗?还有把参茶也喝了,就算是你想让雪怡消气,那也前提是你要有体力,否则你病恹恹的,怎么去服侍雪怡?”
“我,我还能服侍怡儿吗?”裴文晨充满希望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了想说:“我这就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