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软的要出水。
为了让时好叫得更舒服,沉沉舟松了她的唇,俯身在两团嫩乳上又亲又舔。
乳头被他含得发胀。
“呃——嗯,快点,”时好扣着床单,娇娇地喊着,“要到了~”
好想被用力地揉遍全身。
好想被肉棒狠狠地撞入。
好想流水。
流好多好多的水。
“阿阿阿!”时好摩擦着男人的腿,叫床声更大,也更放浪。
沉沉舟喘声渐大,低低地、不停地喃着时好的昵称。
突然,一阵足以使人眩晕的白光灌顶。
沉沉舟抱住时好翻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歇息。
双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顺着湿发。
摸起来就像绸子。
“嗯~”时好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只急促地、大口地喘气。
才一次,还是久旷的第一次,就像是做了一个世纪。
时好恍惚间想起跟薛放做爱的日子。
那时候他们都有用不尽的激情,但现在想来,比起灵肉结合,他们更像是纯粹为了释放性欲的肉体碰撞。
时好下意识要去细想,可忽觉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