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可有法子?”
秦蓁道了谢,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匆匆到了房间,将鱼腥草碾碎后的药汁一点一滴灌入了郑源景的唇。
她瞥过一眼,心中闪过一丝诧异,面上倒是没显露出来。
珍珠跟在她的身后,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姐姐是大夫吗?”
秦蓁笑着摇了摇头,“姐姐不是,但是姐姐认识医术很好很好的大夫,他们教了姐姐很多。”
不过光是鱼腥草,是绝对不够的。
“珍珠,你们寻常靠什么过活呢?”照着锦娘的话来说,这村子可谓是爹不疼娘不爱,得不到容国亦或是周国的庇护,岂不是谁都能来打上一拳?
珍珠瘪了瘪嘴,“村中的人不多,不过距离我们村不远就是沙河镇,那里是容国的地界,村里的人会把东西挑到集市上去卖,我们没东西可卖,娘便会替镇上的人洗衣服,或者是做些手工活,不过隔壁的小胖说他爹会给他们寄钱来。”
提到这个,珍珠便垂下了脑袋。
她不知道她的爹爹去哪儿了。
秦蓁想了想,翻遍了自己的全身,只找到一块玉佩,“珍珠,集市可有当铺?”
珍珠嗯了声,又抬头看着秦蓁,“姐姐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