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冷笑两分,食指和大拇指缓缓摩挲,原本以为这白旗不过就是个需要驯化的军营,却不曾想还能碰到如此有趣的事情。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张志忽而发难,但是不管原因是什么,她都嗅出了阴谋的味道,如果对方不是冲着她来的,那就是冲着容成祉来的。
能扯上容成祉的,无非就那位子的事儿。
若单纯当个看客她自然乐此不疲,可若要将她拖下水,就别怪她僧面佛面都不看了。
“小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湘虽说照着秦蓁说的去做了,可脑中却是混乱的不行,“那汪钎焊好好的怎么会死?”
秦蓁的手落在营帐里用来预测战况的红旗上,顺着那轮廓缓缓描绘着,“怕是有人不想他再活着。”
“我给他的药只能让他永远都开不了口,可若是他写字的话,依旧可以告发我。”秦湘想了想,她在军营里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那药不过就是对汪钎焊的小小惩戒,她还没想过在那时候要了他的命。
“那就说明,他是在想要去告发你的路上被人给杀了的。”秦蓁嘴角微微上扬,状似不在意道,“对于白旗的情况我们知之甚少,进来之前甚至只知道这里都是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