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离她近的几人面目带着些不好意思,挠着头道,“亘禾大人,虽说汪哥的死的确让我们很紧张,但是这几日在训练场,我们哥几个都能感觉到,亘禾大人手下的人是真心实意的在教大家的。”
他们虽然也怕张志,可到底也知道,自己在进入白旗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到底是碌碌无为成为战场上的冤魂,还是耗尽最后一丝血肉守卫大国小家,除了将领,还看他们自己。
秦蓁点了点头,没有开口。
张志没有派人前来找茬,说明对方很是笃定,两日之后她定要将人交出去。
她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营帐,嘴角漏出个轻不可闻的呵声。
想要从她手中抢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天晚上,秦蓁得到了不少消息。
秦家军二十人这三日轮班睡觉,在秦蓁的强制下,轮班的人数从五个到了两个,这样能够保证大部分人的睡眠。
姜戚和徐后看了眼营帐外,脸色却是往日未曾见过的难看,两人对视一眼开口,“汪钎焊是张家的子孙。”
秦蓁蓦然挑了挑眉,从记忆中挖出了汪钎焊的脸,贼眉鼠眼,和张志长得不像,和祺贵妃也没任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