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身边的好。”
不知为何,秦蓁总觉得心中不安。
陆隐闻言却忽而笑了,“你是在担心我?”
秦蓁有些无奈,解释:“当初是我将你带入了谷中,自你现在出谷,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是一笔勾销才是,可你如今替我犯险,着实没有必要,陆隐,你眼下是自由身,那穆小姐对你一往情深,你若能得了穆勒的庇护,也算是有了一丝保障,所以——”
秦蓁还未说完就被他打断,原本自心底生起的笑意早在听到穆英琪时消失不见。
她根本就不是在担心他。
她只是担心,如果自己为她做了些事情,她无法偿还该如何。
既然如此……
那他为何不索性为她做些什么?
陆隐的目光近乎贪婪,“你不是要帮容成祉么?若我说,我也能够帮他呢?”
秦蓁皱眉,“陆隐——”
“秦蓁,你可知道,容国先帝曾经写过一份遗诏?”
秦蓁的心忽而停止跳动,许久才又恢复了过来,“你说什么?”
“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大多不再单纯,先帝治国有方,又怎么可能没有观察力?当今容帝你也看见了,他的野心尽显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