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表面,可对于陆隐和秦蓁之间的事情,她难以做到不闻不问,更做不到忽视。
“还有,我前几日瞧见秦筝从月贵妃的寝宫里出来,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怪怪的。”
罗清月?秦蓁皱了眉,“你可告诉了陆隐?”
穆瑛琪摇头,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恍惚,“听说秦筝是陆隐剩余不多的族中之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跟在了他的身边,一直叫他师父,陆隐该是对你的念想都强加在了她的身上,对她很是严苛,要求她事事都做到最好,若是知晓她违背他的想法暗地里与月贵妃接触,陆隐怕是会把她打死。”
秦蓁没有说话,也未曾觉得穆瑛琪是在夸大。
从无妄谷寄来的书信里,在她不曾见过陆隐的那些年里,他确实,变了很多。
不然,师父也不会狠心将人赶出谷去。
对于陆隐而言,那个不过是她不在了的一个空壳,被赶了就被赶了,并无其他情感。
可对秦蓁而言不同。
她是可以为了无妄谷与正片天地为敌的。
原先的她总觉得来日方长,可现在的她更为珍惜每一天。
“他倒是和你说了很多。”
她的身份,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