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单衣的女子,双手大开,被绑在屋内两侧,脚上更是绑着玄铁脚链,披头散发,脸上尽是污秽。
见有人前来,那白衣女子哈哈大笑,“我这儿可是许久不曾有人来过了,你是谁?是皇上新纳的妃子么?什么名号,倒是报上来听听?”
秦蓁往前走了两步,却是摇头,“并不是,不知姑娘是?”
“姑娘?”那人听到这两个字,却是大笑起来,“我可早就不是姑娘了,娘亲与我说过,一旦嫁人后,便是妇人,我虽说没有明媒正娶,可也是与皇上经历过鱼水之欢的,自然不是姑娘,你这称呼,得换。”
秦蓁未曾想对方说话竟是如此露骨,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到对方luo露脚踝上的莲花却是一愣,“你脚上……”
听到这三个字,白衣女子条件反射朝着自己的脚上看去,“你说这莲花?是我当年命人用刀一笔一笔刻的,如何?是不是栩栩如生?与容成祉手腕上的相比,如何?”
听到容成祉三个字,秦蓁眼眸才闪过一丝认真。
眼前的人年岁不大,身量瘦小,若是能将脸洗干净,怕也是个绝世美人。
宫内会叫容成祉全名的人,且这个年纪的人又有多少?
秦蓁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