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上好的绢丝帕子几乎让她扯碎,她咬牙恨恨道:“还不知道找谁去说理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发了!”
清宛本欲上楼,听了这话又回转过身来,迟疑的问道:“阿姜跑了?”
不说还好,一说那老鸨恨的一口银牙差点给咬碎了,“可不是么,那丫头但凡早些跑出去,我倒还要感激她,可她硬是我这儿砸的七七八八了才跑,结果前脚一走后脚这县太爷的就来了,真的气死我了!”
清宛心中顿时觉得这丫头胆子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又不觉得舒了一口气,安抚道,“妈妈别气,阿姜才多大,况且身上也没银钱,说不准出去转悠一圈,明日一大早就自己回来了。”
老鸨扶着栏杆,深吸了几口气,“你不用为这个丫头说话,我已经派人去追了,要是找到了,我非得好好治她一治,免得让人以为我这个妈妈是纸糊的。”
说完,又朝她摇了摇手,“不说这些糟心事儿,我也要回房歇着了,今儿个真的是流年不利,改明儿我要去庙里拜上一拜,你也同我一起去吧。”
清宛低头应道。
厢房里,在一干莺莺燕燕之中,齐珉只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小心翼翼的护着手里的玩意儿,推开欲向他递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