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鸨也不敢再这么多人的时候叫打手,只跟在图鲁克的后面,上接不接下气的唤,求他手下留情,又按照忧心县太爷怎么还没有带着官兵来,要是这蛮子闹出点什么事情可不得了。
一时间,场面十分混乱。
慕容姜一边思考着逃生的法子,一边朝老鸨大叫,“妈妈快救救我,这人如此放肆,品香会酉时三刻开始,姑娘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若是任由这人这般下去,怕是这品香会得搞砸了,您的心血不就白费了吗?”
那老鸨也是心力交瘁,她既心疼这些被磕磕砸砸的桌椅,也心焦这品香会在她手里办砸了。听县太爷说,今晚有大人物要来,要是见这个情况,那大人物若是怪罪下来,她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这县太爷迟迟不来,照着大汉这般身量,就算是来七、八个的仆役也拦不住他呀。若是见了血,不但这品香会办不成,还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摊上官司,怕是顶顶糟糕的事儿了。
她气喘吁吁的对着慕容姜说,“丫头,就等妈妈求你,他要找的是你,你引他上后院去,县太爷待会就到,今晚之后,妈妈大大有赏。”
慕容姜咬牙,“这老鸨好生奸诈,想必是看清了这图鲁克的动机,想要弃卒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