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但心里难免会不好受。
今日,见她主动将姓名说来,心里也多有几分宽慰,忙应道:“真是老天爷给的缘分,当家的也姓木呢,以后燕姨就叫你阿姜了。”
虽然雪停了几日,毕竟还是寒冬腊月的天气,北风一吹,让人冷得只打哆嗦。
燕姨怕上药的时候冻到她,在上药前就端来一大盆木炭,将火烧的十足的旺盛。
加上这屋子也不大,因而不多时,这屋内就跟裹在了温暖厚实的被子里,变得暖意融融。
就算她裸着背,也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凉意。反而因为燕姨手法轻柔,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燕姨仔仔细细的将药膏涂抹均匀,又替她包扎好,发现她竟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孩子这么能睡?都不怕疼的么。”燕姨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将被子轻轻给她盖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脸上渐渐露出担心的神色。
她像寻常一样,将每日需要干的活一一做了下来,只是有些心不在焉,一会儿去井边洗衣裳时,忘记将衣裳拿了回来,一会儿去菜地里摘菜,没有拿锄子,只能返回来拿,一会儿是缝衣裳乱了针法,只得用剪子挑了又重新再缝。
慕容姜醒来之后,坐在小马扎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