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的熟人,也只有些足球会的人了。”
林冬阳越说越难过,说到最后,心情也越来越低迷。
林胜阳原本从林溢阳那里听到他被提名为常务候选人的消息之后,非常开心,也没来得及对任何人说,甚至也没对林冬阳说,就是怕他大嘴巴到处乱说。
而今天请客吃饭,他是以终于拿到了一大笔结款,想请林溢阳吃饭,也是以这样的借口对林冬阳说的,其实暗地里就是来为林溢阳庆祝的。
可是,现在却听到林冬阳再次说这种消极的话,他便生气地大声说道:“那么,最近不会有人来问丧。你今天不要死了,再等一等吧?我们这样说,她便会说我先不死了?再给你们一点时间吧!是吗?”
林溢阳看了看林胜阳,又看了看林冬阳,一直都没有说话,他默默地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所以说呀,我也正是因为知道那样不行,所以才会担心呀!我真该早点振作起来,让我们妈妈什么时候去世都不会清冷地离去,啊,呜呜呜...”林冬阳听到林胜阳的话,难过地再次说道,说着说着,他就大声哭泣起来。
“啊...你真是!你真想要这样搞砸气氛吗?嗯?今天可是我请二哥吃金枪鱼的历史性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