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吧？”
“我怎么知道，哎。这一千多年来，我...”李满月神色复杂的说道，说到最后又不想说了，并难过的低下了头。
“没事，有我在。”林溢阳连忙轻轻的拍了拍李满月的手，并笑着说道，“以后见到白衣老奶奶，我帮你问问。上次她给我看这个视频，看完之后，她和我说了一句话就走了，都没给我问话的机会。”
“哈...你以为那老太婆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李满月顿时笑着说道。
“那我去药店问问灰衣老奶奶也行。”林溢阳连忙说道。
“灰衣...我有这身灵力，不只是因为月灵树的原因。除了白衣给我喝过的酒，灰衣也给我吃过很多东西，我还算不是很讨厌她。不过，也不喜欢她。毕竟曾经拿我去试药，可是让我痛苦了很久，虽然不讨厌，但是也不会喜欢她。”李满月平静的慢慢说道。
林溢阳顿时笑着说道：“辛苦你了。很多事，你现在不想说，那就不说，没关系。我们继续看剩下的视频吧。”
李满月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然后点开了第九个视频。
第九个视频是李满月那天遇到苏安熙之后，在大树下看到的视频。
当林溢阳看到那个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