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兴元大厦闹事?”电话里的中年男子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起来。
他跟赵新城是十几年的老交情,而且自己也跟道上的兄弟们说了,动谁,都不能动赵新城,否则就是不给他阿平面子。
所以,这些年,赵新城的兴元大厦一直都非常太平,别说打人,门口更是连半个小混混都看不着。
“一个高中生,带着两个小混混,在我们这撒野!我鼻子都给打塌了,平哥!你可得给我作主啊!”张主任说着说着,还掉了两滴猫尿出来。
“等着!老子倒要看看,谁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兴元大厦闹事!”平哥说完,把电话往桌子上一拍。
冲手下人道:“集合!给我把兴元大厦围起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十个混混拎着木棒和钢管,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兴元大厦的门口。
眼看着四五十个,头上染得七彩斑澜的小混混,张主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算王虎和大川再能打,四五十个人站在那让你随便打,也得累死你们俩王八羔子。
“小子,你们最好现在就给我滚,等平来了,你们想走就晚了!”
张主任又抹了一把鼻子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