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脱下来铺在乒乓球台上,身上还剩一件纯白t恤。
“坐吧。”他说。
苏菱又觉得他在勾引自己,这是在展示绅士风度吗?她别扭道:“我站着就挺好。”
“草丛里蚊子多。”杭牧说。
苏菱这才觉出小腿有些发痒,她穿得是条七分裤,几只蚊子正围着她露出的皮肤打转。苏菱忙按住球台坐了上去,把脚也抬了上去,侧身踩在球台上。
“这边看着好荒凉啊。”苏菱说。
远处的旧楼墙壁斑驳,布着绿油油的爬山虎,地面上开裂的水泥地里钻出野草,只有一群野猫在这里出没,明明离这里不远就是其他小区热闹的居民楼了,可这里显得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可这里的落日很漂亮啊。”杭牧说,看着远处晚霞密布的天空。这里的楼很矮,也没有那么集中,恰巧可以看到落日。
苏菱转头看向他被照的暖烘烘的脸,“你可不想会说出像‘落日很漂亮’这种话的人。”
杭牧的眼珠滑过来,随即笑开,“我就跟你说。”
苏菱立刻转过脸,心想,你撩好了,我就不心动。
不远处三花也吃饱了,这次没有立刻回去,而是也坐在地上,享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