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反正自己没穿鞋,踢也不会疼。
杭牧闷哼了一声,突然低下头。
苏菱脚倒是抽回来了,但看杭牧脸对着桌子,一副隐忍的样子,又不安起来。
“你……没事吧。”
不敢去想自己刚才踢到了什么,也不敢去回忆那触感。
杭牧深吸了几口气,抬起头狠狠瞪她一眼,可随即又羞耻的垂下眼,睫毛一阵乱颤。
苏菱的心突然怦怦跳,突然想起以前在外婆家踩到的那只小狗。
“要不,我给你装点冰块敷一下。”苏菱小声说。
“不用。”杭牧咬着牙,一副倔强的样子。
苏菱鼻子生灰,咕哝着,“你说你,好好的干吗使坏。”
“因为你要踢我。”
杭牧又拿起筷子,可面还没到嘴里就又放下,他站起身,很艰难才说出,“我去趟卫生间。”
苏菱也紧张起来,侧过身小声问:“要不要个小镜子?”
两人之间奇妙的静了一下,杭牧又向卫生间走去了。苏菱脸发烫地回头,又嚼了个冰块儿给自己降温。
其实她那么说也是经验使然。
以前在老院子住的时候,胡同里一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