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想到在被窝里哭,可时间长了也就不知道为什么想了,然后就没感觉了。而且即使我回家我爸也不在意我,那个女人快生了,让她妈搬来照顾她,他们天天热热闹闹的,我在家反倒像个外人。”
苏菱实在不能想象,一个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父母没感情,她的母亲虽然有点凶,可是毕竟是母亲,还是会对她好的。父亲就更不用说了,苏菱对快乐的最初记忆,就是被父亲顶在肩膀上玩儿,她还不会说话的时候,父亲就把她抱在怀里,用胡茬轻轻刺她的脸,把她逗得咯咯笑。这种羁绊是生下来就伴随她,刻入骨髓的。
如果跟父母的感情都能淡如清水,说断就断,那也太怪异,太……悲凉了吧。
可她毕竟不是焦美玲,不能主观的评价人家的生活。
“你这画的比之前强点了。”焦美玲转移了话题。
苏菱看了看自己草稿纸上的东西,忍不住叹气,“还好吧,练了这么久还是画不准结构,我真是一点儿天赋也没有啊。”
“很难吗这个?”焦美玲凑过去看。
苏菱叹口气,“女孩子的身体结构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毕竟……咱们都了解嘛,男的就太难画了,我老是觉得男生不就是个板儿嘛,没有起伏没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