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边“咔嚓咔嚓”咬着冰棍儿一边抽出笔给她写起了过程,苏菱专注地看着,怕冰棍儿的水滴在本子上,想找地方放,杭牧见了就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苏菱把冰棍儿放进去,然后拿过笔在草稿上画起函数图像,“难道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杭牧把自己的冰棍儿也先放下,靠过去用笔点着,“这里不对,应该是——”
苏菱沮丧地看着草稿上的过程,她自己好容易做出这道题,原以为这次是自己对了呢。
“好啦,我今后彻底决定不在数学上与你争锋了。”苏菱小手一挥,仿佛即将退隐的女侠。又突然一顿,看清杭牧眼角有几条凉枕的印痕,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杭牧坐在自己椅子上,揉了揉眼睛看她。
“没事,”苏菱说着上下扫他一眼,“要是学校的女生知道你在家是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嘻嘻,以前还有女生问我你会不会穿短裤呢。”
杭牧上身是简单的纯色t恤,下身穿着黑色的运动大短裤,别的男生这样打扮很正常,可在他身上就显得太随意了,以前在学校他可一直都是校服长裤。
杭牧托着腮,慢悠悠道:“你这样子还说我,碎花公主?”
“我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