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也翻开自己的作业,想起汤还要喝,端过来咕咚咚喝完先送出去,然后再回来做功课。
和一旁的杭牧比起来,苏菱的神情就有点苦大仇深了,握着笔小脸上的神情像是与人搏斗,突然听到旁边有叹气声,她茫然抬头,见他正看着自己的本子。
“错了。”他说,然后用手指了指她刚写的解题过程,“上一步的答案错了,方法也不对。”
说着就拉过一张草稿纸来写出过程给她看,嘴里慢慢解释着,苏菱只有瞪眼看的份。
“哪步不明白?”见她像要问话又闭上嘴的样子,杭牧便问。
苏菱是有没听懂的,刚才想问又怕显得太蠢,因为在他讲来这些似乎都很简单。
她惭愧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杭牧倒没嘲笑她,又慢吞吞的给她讲述,直到她彻底听懂。
“早早一定解不出来这道题,到学校我要跟她显摆。”明白后的苏菱一边重写着正确题解一边说着。
“你做你自己的,跟别人有什么关系。”杭牧似乎不太认同。
苏菱白他一眼没说话,心想你独孤求败当然不在意了,以前多早早在家有父亲和哥哥辅导,做出难题来到学校就牛气哄哄,经常拿来碾压她。看着她一脸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