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猛地起身，走到了窗口。
池小鱼被他这幅样子吓到了，还真的停了下来，“你，你没事吧？”
好似魔音一般的哭泣声消失不见，顾寒渊的眼眸逐渐恢复正常，额头的青筋也消失不见。
只是，身上的冰寒之气却越发严重，与刚才邪魅俊美完全不同，反而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池小鱼一抽一抽的看着他，半晌都没有得到回答，她不由得疑惑，他到底怎么了？
她从床上下来，一点点的往门口挪动，就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低沉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敢再走一步试试。”
池小鱼立马不敢动了。
水润大眼睛被泪水洗涤，非常的明亮清澈，她伸手擦了一下眼泪，低头一看，手上有几道黑色。
池小鱼：“……”
那位大姐的化妆品这么不防水的吗？
“那个，我去一下洗手间可以吗？”
不是她耸，刚才的场景实在是太可怕了。
“去吧。”顾寒渊依旧站在窗边，没有回头应声。
池小鱼立马进入了卫生间，一照镜子，她一愣。
她这张脸，可以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