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陈宅,餐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窦仲兴端着一杯红酒举手向安雅致敬:
“安小姐,我窦仲兴活了四十多年了,从来没像今天这样痛快过。这一杯酒,我敬安小姐,安小姐随意,我干了!”
“窦先生客气了。”安雅笑笑,喝了一半的红酒,转头看向陈永雄和陈薛敬梅夫妇,
“陈先生,陈太太,这边事情已经办完,这些时日多谢款待,也多谢你们的支持;如果不是你们一力支持,我也没办法这么快就圆满办妥这事。
明天我就要回京都了,今天借你们的酒,跟你们道个别,祝你们幸福美满,身体康健!”
陈永雄举起酒杯跟安雅碰了杯:“我太太的那一份儿,我代她一起喝了,该是我们感谢安小姐你才对。
如果不是你,我太太也不能这么快好转……安小姐,多余的话我就不在这里说了,以后安小姐但凡还有需要我们夫妻俩的地方,只管开口!”
陈薛敬梅虽然指标已经大为好转,但是身体还有些虚着,笑着看丈夫一连喝了两杯,举起自己手里的白开水抿了一小口:
“我们也衷心祝愿安小姐以后在药研领域声名远扬,为我们华国人争光!”
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