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看着几项检查报告,忍不住啧啧称奇,仔细问询起情况来。
植物状态昏迷了几天后能够这么快苏醒,着实是比较少见的。
如果有什么值得记录进病例的话,说不定以后能够作为治疗经验推广推广。
安雅看了看凌彦山,张张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凌彦山之所以会醒过来,是因为看到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想往他坟头种绿草,一怒之下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这才醒过来吗?
安雅和凌彦山两个人都没说话,“善解人意”的洪星赶紧把赵斌和张航拉到了病房外:
“两位教授,是这样的……小安……老凌这不正是血气方刚吗,所以……”
病房的门没有关严,洪星的话断断续续地传了进来,让安雅一时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转头看到凌彦山也脸色复杂,安雅想了想,低声把羊城发生的那件事跟凌彦山解释了:
“……当时那种情况,除了这样我也没其他的办法救他,所以……”
“小雅,你别说了,我能理解!”
凌彦山伸手握住了安雅的手,拇指轻轻摩着她的手背。
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白玉,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