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时打在胸前的衣服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安雅看着都有些替他疼。
洪星目瞪口呆地瞪着来人:“爹,你、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你们部队的电话,又是说你受了点伤,又是说你陪战友过来京都的军总医院这边。
我琢磨着这一忽儿东一忽儿西,到底是闹哪样,该不会是骗子吧,又怕万一是真的。
反正今天有晋城到京都的飞机,我就让人买了飞机票过来看看。
就算上当了,我就当过来京都玩一趟。嘿,结果还真没上当,真是你部队的电话。”
男人说得兴高采烈的,似乎没上当比儿子洪星住在医院是一件更能让人高兴的事,让站在一边的安雅看得有些无语。
男人的话刚说完,外面又一溜儿走进来四个昂首挺胸的大汉:“大哥!”
四个人都是一脸的凶相,脖子上也全都套着一根大金链子,也就是比男人戴的那根细上一圈而已。
病房本来就不宽敞,这四个人一起走进来,挤得里面刚刚就只剩下个下脚的地儿了。
然后再这么声势浑厚地喊上一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发响,吓得临床的两个病患和家属都紧张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