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意志力和信念也很重要,可是那都是一些情况并不算危急的病患。
像这位凌同志这样伤得重的,要真想抢救成功,估计得出现医学上的奇迹才行……
中午12点,运输机在军用机场降落,天空飘飘扬扬地下起了雪;如果再晚一点,估计这天气就没办法这么平稳地降落了。
几乎是一打开舱门,安雅就顶着风雪跑了过去,却在靠近担架的时候,生生刹住了脚,给后面赶上来的医护人员让开了路,自己只敢站在一边紧紧盯着被连着担架一起扛下来的凌彦山。
凌彦山脸上和身上的血污早就被清洗干净了,看起来没有刚被找回来时那么凄惨。
不过头脸上刮擦的伤口一时半会儿地也痊愈不了,原本硬朗的脸上好几处青紫,嘴唇却因为失去血色淡得发白。
安雅紧紧咬住了嘴唇,看向两边交接的医生。
托那封手信的功劳,直接过来接机的是安雅点名要请的协和和军总的两位全国有名的医生,赵斌教授和张航教授。
如今的华国医学,在重症医学科上还只有雏形,这两位教授,正是之后建立了华国重症医学科体系的大拿。
两人在重症血流动动力学、重症呼吸、重症心脏、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