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诚一点,我还能相信你。”
这回何东扬没忍住,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京都。
坐在梅宅那把红木太师椅上喝茶的安雅也在乐呵呵地笑:“梅叔,你说真的假的?
我这么单纯,经不起逗的,你这么说我可就相信了啊。”
梅文钊眼皮微抬,瞥了她一眼:“把‘单纯’那两个字收回去,我说的就是真的。”
安雅立即笑了起来:“谢谢梅叔!”
梅文钊不紧不慢地喝着手里的茶:“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安雅脸上的神色肃了肃:“梅叔你说。”
“那块地,我不收你的钱,但是不等于不要钱。我要折算成股份,记在彦山的名下。”
安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梅叔,你知道的,我和山哥——”
梅文钊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们现在你侬我侬。
不过彦山跟你不同,他既然选择了戎装卫国,就注定了挣的钱远远比不上你。
男人可以没有女人挣得钱多,但是不能够吃软饭,不能够因为没钱壮胆,就软了自己的腰杆。
所以这块地,我不要现金,你折算成股份,放在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