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声下气:“元军他是做了错事,该打。
可是,凌同志,我一辈子只养了他们哥儿俩,他们的娘死得早,我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两个孩子拉扯大的,这里头的心血,等你以后为人父了就知道……”
凌彦山眼里的戾气浓如墨云:“如果我养了这种畜牲,不用别人开口,我自己就会捏死他!”
要是以前,遇上这种年轻气盛的,姚峰仗着在部队也是老资历,少不得要敲打几句。
可是今天,他也只能任对方把自己的脸面踩在地上摩擦再摩擦,还得弯腰赔笑:
“凌同志,千错万错,都是元军的错,他不该一时想岔了做出不对的事。可这事……传出去毕竟不大好听。
你看元军他、他毕竟也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愿意多出一些赔偿,只求你和安同志能谅解他这一回……”
姚峰来之前也是打听过一些事的,听说如果取得受害人的谅解,同时还愿意付出一定的经济赔偿的话,在法庭上法官可以酌情量刑轻一些。
凌彦山忍不住冷笑:“赔偿?”
如果姚元军真造成了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哪怕是在看守所里,凌彦山也敢保证他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姚峰居然还想着花点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