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的,轻声哄他:“我就喜欢我家山哥一个,什么才子都没有我山哥好。”
“真的?”凌彦山努力撑着又涩又重的眼皮,不让它们搭下来。
“真的,比真金还真。不过要是你再不听话不睡觉的话,我就——”
“我睡觉!”凌彦山“砰”的一声就往后躺了下去,一挨着枕头,很快就打起了小呼噜。
“臭狗子!”安雅低嗔了一句,展开线毯帮他盖好了胸腹,想到刚才的尴尬和哄孩子似的话,又忍不住想笑,
“真是毁形象啊!要是有手机就好了,把臭狗子的醉态录下来,等他醒酒了,看不臊死他!”
其实不用手机录像,凌彦山第二天醒来时伴随着头痛的,还有缓缓拾起来的昨天晚上的一些碎片记忆。
一个翻身坐在床上,凌彦山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再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整个人都石化了。
偏偏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敲响,然后响起了安雅的声音:“山哥,醒了吗?该起床了,不然你要赶不上车了。”
凌彦山把叠放好在床头的衣服飞快地穿好,揉了一把脸想去开门,手都搭在门把手上了,又停下了:
“小、小雅,你先去忙你的,我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