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红英一指头戳上了丈夫的额头:“亏你还在院里当了个副处长,你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那个叫安雅的,一个年轻女生,她哪来的那么多钱,又是在京都买房子,又是设什么奖学金的?
你要从政治的角度想问题,把事情都想全面,别人糊弄你两句你就信,奖学金一分钱都落不着你头上,回头出了什么事,还得你第一个担责!”
政治的角度?
一个学生有钱有爱心,愿意个人拿出一百万在学院设立奖学金,难道不是政治觉悟很高吗?
印家兴也没敢说自己没想明白这里头的道理,只能虚虚应着。
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田红英能不知道印家兴?一瞧他那模样就知道他根本想不到,气乎乎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我问你,她才多大点年纪,也没见她家长出面,就在京都又是买房又是设奖学金的,什么人能整得这么有钱?
你没听别人说,来钱又多又快的办法,全在《刑法》上写着呢。万一对方这钱来得不干净,这影响可就大了!”
印家兴弱弱地答了一句:“也许对方家里很有钱呢?”
田红英被噎了一下,很快就反问了回去:“你知道这个安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