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教官,其实我们也很不轻松的,都只是撑着而已!真的!”
这种走队形的训练量已经很轻了,难道这些新生这点都吃不消?
凌云飞看了安雅一眼:“刚才我跟你们都教过了,回去后好好拿热水泡个脚,把气血泡得畅通了,第二天脚就不痛了。
你们这是头一天走得少了,等训练个几天,就会开始适应了。”
艾原苦着脸:“教官,就不能减少点训练量吗?”
“你说呢?”凌云飞似笑非笑地回了一句,“平时不流汗——”
“战时就流血……”安雅正在桌下踩了艾原一脚,听到上半句,下意识地嘴快接了下半句。
实在是她在军营探望凌云飞的那些天,每天听着训练场上战士们声嘶力竭地吼着这些口号,实在是耳熟地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凌云飞早把她的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忍不住轻笑:“你很熟悉这些口号?”
“呃,”安雅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听过,耳熟。”说完就埋头喝汤去了。
凌云飞也不想做得太明显,见方少华也端着餐盘往这边来了,索性在旁边的餐桌坐了下来,低头吃着自己的饭。
艾原悄悄跟安雅咬耳朵:“你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