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宋思慧摆出了大道理:
“宋阿姨,你也是从年轻那时候走过来的,如果靠下药这种手段才能得到谁,这种还能叫爱情?
这种偏执自私的占有算什么爱情?这叫强暴还差不多!”
“这、这怎么是强暴呢?萱萱她一个姑娘家——”
安雅摆摆手,止住了宋思慧的话:“宋阿姨,你别以为是女人下药就没问题,宋萱同志这种便宜,谁爱占谁占去。
彦山同志可不是那种不知道洁身自好的人,他是一名军人,他有军人的血性和觉悟。
你不要以为但凡是个男人,就什么香的臭的都会不管不顾地沾腥,没得让宋萱这种龌龊事玷污了军人们的清白名声!”
安雅这话说得故意模糊了概念,揽了个军人的大帽子戴着,听得屋里头其他同志心里头格外舒服,就连凌东方再看她不顺眼,也忍不住顺了一口气。
这小丫头嘴皮子利索,不冲着自己冲着别人的时候,还是挺让人舒适的。
宋思慧则开始运气。
旁边几个男同志听不出安雅的话音,她可是听出来了,安雅哪里是说“宋萱同志这种便宜”,言外之意分明是骂她家萱萱是个便宜货!
还没等宋思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