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半天动弹不得。
这还是凌彦山已经注意收了力度的,不然就宋萱这样的,当场就能被踢个半身不遂!
欧浩被这一番变故惊得怔了怔,更加觉得这里头有大问题,也顾不上别的了,目不斜视地大步走了进来,拿起了桌上电话机的话筒。
宋萱躺在地上急得大喊:“欧营长,你不能这么做!”
安雅的目光刷地在两人之间打了个来回,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哦,宋萱同志,为什么欧营长不能这么做?”
宋萱又是痛又是急,满头是汗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见欧浩目光眈眈地看着自己,觉得那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似的,让她生出一种无可遁形的困顿,只能双手抱胸,努力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该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安雅可绝对不会放过:“宋萱同志,你这么处心积虑地设了今天这圈套,是笃定这圈套一定会成功呢,还是认为就是失败了,这事也会被掩盖下来?”
说完这话,安雅看了欧浩一眼,凉凉一笑,“说起来我也有不少疑问呢,这间办公室的茶水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下药的?
这可是宋萱设这个圈套的关键一环!欧营长认为是不是这样呢?”
欧浩顿时怒气盈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