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值班室当值的士兵将桌上那一沓被刘瑞莹翻乱的信件重新码整齐叠好,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
“今天还真是奇怪了,难得见到她会对人这么客气,可能是心情好吧……”
刘瑞莹并不是心情好,而是怀着那个猜想,很有几分激动。
前几个月凌彦山往渝省永吉县那边三五不时地寄信寄包裹的时候,她就怀疑这里面有猫腻,今天一查这记录,果然如此!
昨天下午凌彦山带那个安雅进来的时候,可是亲口对人说的,安雅是他的对象……
刘瑞莹赶去单位的脚步更急了,趁着科室主任还没来上班,打开他办公室的门,就拨出了一个电话。
京都某处的大院里,楚佳正要出门,听到客厅电话铃响,心里嘀咕一句,还是又折回身接了电话:“喂,哪位?”
“楚佳姐,我是瑞莹啊。”
楚佳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是瑞莹啊,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要是再不出去赶车,今天上班就要迟到了,虽然已经是主任医师了,迟到的话,她们医院一样也是要扣奖金的。
刘瑞莹没注意到楚佳语气里的急躁,激动地说了自己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