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李心兰下面院门前张银桂也不嚎丧了,扯着靠得最近的一个女同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起来:
“这位同志你是不知道啊,安雅本来是我亲生的闺女儿,我跟她爹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养大,过完年那时候不防几句话起了口角打了她两下,那丫头气性大,一甩手就跑出去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丫头管了李寡妇叫‘娘’,两个人搬到这城里头来了。
我和孩子他爹想着,这城里头什么都比乡下要好,孩子喜欢住城里,那就住吧,喜欢跟着李寡妇,那就跟吧。
都怪我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为着这丫头能过点好日子,一时想差了,结果反而害了这丫头……”
张银桂伤心得捶胸顿足,几乎说不下去了,旁边的安向红一把捂着脸蹲了下去:
“当初我就听人说李寡妇家晚上有人翻墙,想着平常见李寡妇人也端正,一定是人诬陷的。
没成想,李寡妇进了城还是收不住脚,沾惹在这些是非里头,结果把我家丫头也给折了进去!
丫头,爹真的是对不起你啊,早知道今天会是这么个,当初我就是打断你的腿也不会让李寡妇带你走啊……”
安向红这一番当爹的剖心窝子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