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太轻,凌彦山没听清整句话,只是听到了几个字眼,抓着安雅的手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往自己这边带了一把:
“太什么?伤口太痒?”
安雅只是趿着鞋子,一个没提防被这一带没踩稳,“啊”了一声绊了一下。
凌彦山顺势一手就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把她两只手腕都握住了:“伤口痒是愈合长肉了,你可记着再痒也不能挠!”
安雅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你说话。”
她不说话,并不妨碍凌彦山的关切。
平常光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安雅的脸瘦尖了一些,原来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婴儿肥都没了。
现在把人一抱进怀里,凌彦山立即发觉她身上也太瘦,腰肢只细细一把,自己一只手都掐得过来。
凌彦山不由皱了皱眉头:“让你多吃点你老说吃饱了,这几天遭了罪,把原来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都又耗没了,就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了。”
安雅前一段时间抓紧时间准备毕业会考,确实掉了一些肉,等后来考完要好好养养的时候,又遇上了这事受了伤,一时半会儿的自然养不回来。
不过安雅可不想照着凌彦山那种催猪的架势去吃,在珠圆玉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