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飞跑着追了上去。
陈怡一跑出县委大院,眼泪水就忍不住夺眶而出,糊得眼前一片模糊,她却不管不顾地只闷头往前跑。
似乎只有跑到天荒地老,跑到筋疲力尽,她心里头那一团闷气才会彻底发泄出来。
胳膊突然被人从后面用力一拽,陈怡被一股大力直接扯得转了身,撞到了身后的怀抱里,鼻子都撞得酸了一下。
“闷着头瞎跑什么!要被车撞了,我看你还有得哭!”
陈怡眼泪水花花地看不清人脸,却听出了是谢承刚的声音,怄气地用力捶了他胸口几拳:“要你管——”
话还没说完,一辆老吉普车就从陈怡身后的马路上呼啸而过。
要不是谢承刚刚才及时拉住了陈怡,她刚才冲上马路的时候,说不定就要被那辆车撞了。
陈怡呆了一下,抽了抽鼻子,一时不知道是该说“谢谢”,还是该说“对不起”。
旁边有路人上前,怀疑地看了看谢承刚,又看向陈怡:“出什么事了?”
见陈怡有些难为情地撇开脸,谢承刚连忙移了一步,把人护在怀里,用脊背挡住了路人的目光:
“没事没事,是我对象跟我闹情绪呢。”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