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还有深深浅浅的伤痕。
伤痕已经凝了血痂,看起来依旧骇人,像是被小刀一下下划的。
该死!老鬼虐待了安雅!
凌彦山的心一下子就紧缩起来:“你手腕怎么伤的?”
安雅却抬脸冲他笑了笑:“我运气好,在地窖里捡到一截干硬的包谷秸秆,拿那截秸秆磨断的麻绳。
手被反绑着不太好用力,有时候就划到了手腕上,好在总算把麻绳给磨断了,不然我也没法儿从地窖里逃出来。
没事儿,开始有点疼,现在已经没事了,都不流血了……”
安雅一双杏眼笑得微弯,脸上一派满不在乎,凌彦山的心却像是被一根针猛然深深扎进去似的,从心底泛出一种尖锐细密的疼。
“小雅,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受这些苦……对不起,我来晚了……”
凌彦山声音有些粗哑,眼圈微微泛红,安雅心头有些动容,笑着从他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什么,这关你什么事啊,我——”
不等她说完,凌彦山突然一把打横抱起了她:“去医院,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安雅惊呼了一声,见那些热议着起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