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地亲了一下,这才在院子里找了个铁皮水桶,冲到水龙头下接水。
一桶水刚刚接满,附近的救火大军也赶到了。
提水桶的提水桶,端脸盆的端脸盆,到底是人多力量大,一盆盆一桶桶水接二连三泼向正在燃烧的柴房,半个多小时后,总算把火给扑灭了。
那间柴房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院子里一片泥泞,被踩踏得不像样子。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起火的原因,安雅悄悄地告诉凌彦山:
“火是有人故意放的,当时我躲在柴垛后面,没敢抬头看人。”
凌彦山没心情在这里给大家解释什么起火原因,后怕地一把抱住了安雅:“我看到门绊从外面绊住了,那人想烧死你!”
安雅扁了扁嘴,摸了摸缠着破布条的后脑勺:“我估计应该不是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人绑了手脚堵了嘴,扔在柴房前面那个地窖里。
想尽了办法,才磨断了绳子,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开院子门,我就赶紧躲进柴房去了,谁知道……”
刚才救火的时候,那个地窖的盖子被人踹飞了,大家相互提醒了一句别摔进去。
凌彦山也看了一眼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