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泄力,把那些吵闹声远远抛在身后了还不敢停,直到喘得跟个老破风箱似的,才总算被吴小红叫住了:
“夏、夏哥,这儿应该够了,他们不会追上来了。”
因为太紧张,吴小红嘴里都是发干的,声音还隐隐有些发抖。
夏衡放慢了速度,“嘎吱”一声刹住了车,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自从退役回来,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强度地逃命了,从昨晚到今天凌晨,还真是够劲儿。
刚才一直急踩着单车不觉得,现在这一停下,腿肚子肌肉都在一阵阵发颤了。
不用夏衡说话,吴小红就知道他踩单车带着自己狂逃这一路很辛苦。
夏衡脚一撑地,她就急忙跳下车,帮着把背包上系的那个行军水壶拿了下来,拧开盖子递给夏衡。
水壶里面装的是他们在小餐馆吃饭时让老板帮灌的茶水,这会儿已经放的温凉了。
夏衡接过来咕咚喝了一大口,长舒了一口气,把水壶递给了吴小红:“来,红妹子,你也赶紧喝点水,刚才吓坏了吧?”
人一紧张了,就容易口干。
都这个时候了,吴小红也不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接过了水壶飞快拿衣角抹了一把壶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