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脸上有光的一营政委常青松大笑着走过来，正要去拍凌彦山的肩膀，斜刺里突然跑过来几个女兵，递水的递水，送毛巾的送毛巾，一个个眼睛发光地看着凌彦山。
“凌营长，喝点水吧！”
“凌营长，你赶紧擦把汗吧，这毛巾我拿冷水绞了的！”
“凌营长……”
平常凌彦山冷冰冰的样子很能唬住人，女兵们只敢偷偷在背后议论，没那么大的胆子直接围堵人。
今天大概是篮球赛把观众们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加上受到凌彦山打球时那种激情的感染，几个女兵你拉我我拉你的，一窝蜂全热情地跑了过来。
对别人来说是莺声燕语，凌彦山却嫌嘈刮得厉害，黑了脸冷冷扫了几个女兵一眼，脚步一转，掉头就走。
几个女兵瞬间从刚才那种热情中冷了下来，互相看了看，讪讪收回了自己的手。
“凌阎王还是这么冷冰冰的啊……”
一个女兵低下头惆怅地嘀咕了一句，突然被同伴轻轻杵了一下，示意她抬头看前面。
前面不远处，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兵张开双臂正正拦住了凌彦山，一脸娇羞地说着什么。
“那是谁？”惆怅的女兵眼睛都瞪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