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妈,搁得好好的呢,别人只看得到鸡蛋糕和小麻花。”
那就奇怪了,为什么遇到的那几个人看她们的眼神有些不对呢?
李心兰心里正在犯嘀咕,后面赶上来一个人,目光隐讳地往她身上粘了粘,人也嬉皮笑脸地往她这边靠过来:
“哟,李妹子从城里回来了?这城里的水土就是比我乡下养人啊,瞧李妹子在城里住了这些日子,皮子都养得白嫩多了。
看李妹子你这一脸红桃花色的,看来是在城里过得挺滋润啊。
你在城里什么地方做生意?等哥有空了,也去照顾照顾李妹子你的生意,这做生不如做熟嘛,李妹子你——”
说话的是村里的一个二流子彭起胜,因为一直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三十多岁了还在打着光棍儿,方圆百里几个村的姑娘就没有愿意嫁他的。
而且他本身也不是好鸟,当年李心兰新寡,夜里跑去踹门的就有他一个。
后来年少的凌彦山不要命地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彭起胜这才夹着尾巴不敢过来惹事了。
也不知道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又敢凑过来!
回忆起当年被这些人吓得夜难安睡、悲伤无望的日子,李心兰瞪着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