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高了点:“脱掉!”
凌彦山默了默,还是照着她的话把背心脱了,露出了劲瘦的上身。
除了那道大伤疤,凌彦山肌肉贲张的胸背上还有好几道小的新鲜伤痕,重叠在陈旧的疤痕上,一道覆着一道……
哪怕现在并没有明面上的战事,实际上小型突击从来就没有断过。
一寸山河一寸血,没有凌彦山这样的军人,就根本没有现在举国上下迈步改革开放的条件!
安雅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幽幽低问:“痛吗?”动作轻柔得像是抚着什么珍宝。
凌彦山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声音也不受控制得有些沙哑:“不痛——”
话音未落,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腰肋就被安雅掐着一点肉皮子拧了一圈,让他下意识的“咝”了一声。
“骗子!”安雅很快松了手,在被她掐过的地方揉了揉,抬头看向凌彦山。
被指甲掐这一下都疼,被利器伤成那样,怎么能不疼呢?
凌彦山现在才多大?
他只有22岁。
这岁数放在后世很多人身上,只是一个还在象牙塔里,尚未步入社会的大学生而已。
如此年轻!
如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