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头到底是谁都还不清楚呢,这节骨眼儿上我敢贸然伸手?”
年底就要换届了,现任县长施洪听说很有可能往上挪一挪。
施洪挪了,他现在坐的位置就空出来了,空降的可能性比较下,很有可能就是从下面几个副县长里面提一个。
谢文长也才四十来岁正当年,对那个位置也是有想法的,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要稳住才行。
谢承刚想了想里头的关窍,不过还是有些担心:“我估计背后的人把高成功搞倒了,就是想把金为民推上去。
金为民上去以后,拿着那么大的好处,还不得帮别人做事?爸,这事儿说不得跟年底也有关联的,你可得仔细斟酌斟酌。”
谢文长一笑:“放心,你爸不至于这点都想不到。我虽然管不了这事,但是还是能搞点门槛出来的。
对方以为瞒下了新药的事,我们不知道,到时候抓着这个,我就能给他一个出其不意,金为民搞厂长可以,但是肯定不会让他得了太多好处去,顶多就是个鸡肋。”
谢承刚这才放了心,长长叹了一声:“总觉得高成功还是可惜了,看样子他是个实干的人。”
谢文长借机教育儿子:“再实干,上面没人也白搭。幸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