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是被冤枉的,我过来也是尽我自己一份心。”
谢承刚顺口就接了话:“他今年也是倒霉,怎么一桩事接一桩事的,前头他小舅子才闹出那事,他爱人还逼着他擦屁股。
现在又搞了这事出来,直接还跟他那里给挂上了!别说你了,我都不信那事会是他指使的——”
“肯定不会是他做的。”谢承刚这一说,李心兰就忍不住了,“那天晚上其实我家小雅也在,当时高厂长刚刚在试生产一种新药……”
新药?谢承刚听着李心兰说的细节,神色渐渐有些严肃起来,和她在路口分开后,并没有回派出所,而是转头直接走进了县政府办公楼,熟门熟路地敲响了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
谢文长刚审阅完一份文件,在文件头上写着批示,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进来”。
敲门的人进了办公室后直接关了门,谢文长觉得动静不对,这才抬起头,发现进来的是儿子,不由有些讶然:
“承刚,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爸,制药厂厂长高成功被抓进拘留所的事,你知道吗?”
谢文长点了点头:“老杨给我说了一声。按说他把人搁保卫科那里看着也行,他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