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沉了沉脸色,装作有些怒气的样子:“这位大姐,昨天是谁登她家的门了?你知不知道他坐了多久才走的?”
要是这个“坐”是那个“做”就好了!赵红梅早就能找个由头,把大家喊过来围观那对奸夫淫妇了!
可惜昨天什么都没看到,反而摔了自己的腰,害的她今天上班的时候痛地撑不住,不得不请了半天假。
请假可是要扣钱的!
赵红梅心里一肚子气,一看过来跟她打听这事的那人脸色也不好,“登门”这个词儿用得有几分意思,竟恍惚有点像愤然自己头上有点绿的感觉——
难道李寡妇原来跟他有点什么名堂?
赵红梅眼珠子一转,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事情抖了出来:
“昨天那人倒是没坐太久,拎了东西过来,在这儿吃了顿饭,天刚擦黑就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家里有什么事。
我记得以前他晚上来的时候,差不多都是半夜才回去的。
说起来李寡妇上个月才从乡下搬来没多久,那人就跟过来了的……”
乔律成一边用心记着打听到的事,一边装作咬牙切齿地嘟哝了一句:“这个婆娘,真是半天都受不了寂寞……”
他声音虽然